“可爱”!
最后还是“可爱”——
非要说,就是“天下第一可爱”!
他就这样抓着翟元礼的手腕,绕过餐桌,纠缠到了一处。
这样的索求总是不太够的,于是他们就会为了得到更多,继续着这样的探索。
周围的空气霎时间像是不再流通,如同变成了桑拿房。
混混沌沌之中,潮湿雾气和憋闷热气将整个空间慢慢填充吞噬,裹挟所有可触及之物,融为一体。
他们像是较真儿的学者,势必要为一个问题的不确定答案,找到其真正的真理,不知疲倦地前行。
翟元礼脖子昂起,粗喘着,从喉咙里随喉结滑动跳出支离破碎的音节,努力组成了同变相鼓励着崔赫熏将灼热气氛再提高些温度似的呓语呢喃。
崔赫熏的臆想再次涌出。
翟元礼现在已经不需要用眼去瞧,只要循着臆想的根源,便能同他感同身受。
随着亲密次数的增加,不仅是感知得到了融会贯通。
翟元礼也彻底搞明白了崔赫熏之前想过的那些,曾属于他知识范围外的东西。
他咬了下唇,吞回些难耐,手伸到枕头底下去摸索。
他把那两串耳环似的Breast clamp掏出来,胳膊伸到正忙活着的崔赫熏面前,“赫熏,帮我……戴上……”
崔赫熏一身热血差点凉透——翟元礼指尖捏着的东西太过眼熟,跟他的藏品差点重合到一起去。
“这个……你……”
崔赫熏强作镇定,没现在就下地去翻自己的柜子。
他舌尖轻扫过自己的上牙床,问道:“你买的?”
翟元礼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如此显而易见的问题的答案。
这东西在他手里,也是他拿出来的,开口主动让崔赫熏帮忙戴上,已经把耻度拉到顶了。
他声若蚊呐,从嗓子眼儿里挤出了个“呃”表示肯定。
崔赫熏却突然冷静下来了。
“那个,我们还是先吃饭吧。”
翟元礼看崔赫熏落荒而逃似的背影,身上温度也降下不少。
他仰躺在床上,望着门口投入落在地上的灯光,有些迷茫。
【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