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觉好笑。
明明崔赫熏这个人在日常里表现得很有主见且果断,做事干脆利落规划能力强,但是都快九个月了,这个人从那次之后,居然连亲他一下都不敢。
每次脑袋里想得热闹到锣鼓喧天、鞭炮齐鸣、酒池肉林、色气满满,脑补得一手好场景和花样儿,结果最后表现得比谁都纯情。
迷糊间他胆子就大了,睁开眼也不管崔赫熏脑袋上头被他吓得戛然而止的十八禁画面,一伸胳膊就圈上了崔赫熏脖子。
另一只手撑着,上半身随着腰上使劲儿,半坐起来。
寻到重点,他主动纠缠起来,双目眯着,互换津液间,唇舌贴得快没了缝隙。
翟元礼投入间只来得及再分辨一下牙膏的味道。
【唔,薄荷味的。】
崔赫熏被他撩拨得像原子弹落了地,虽然这次不是什么炸裂动静,但是却带着铺天盖地的瑰丽花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