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毛地毯很快被织物们兜头盖脸砸得片片倾倒,如同被车轮碾压的小草。 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气温也从温热变成灼热。 翟元礼似是感慨,沉声说:“我们好像不再需要药了。” “原本就不需要啊——你是我爱的人,面对你,怎么可能全无反应……” 温热交缠,缱绻呢喃吟唱着动人的歌谣。 “你真是太会,勾引人……我可以了……吗?” 崔赫熏抬起腿,用小腿蹭了下翟元礼的Lumbar side,“当然可以。” …… “我爱你。” 这次崔赫熏重复述说的情意,终于得到了最好的答案,翟元礼温柔回应道:“我也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