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逃跑,但要是他逃跑了,跑得掉跑不掉不说,翟少清一定会受牵连。
姐姐已经死了,好不容易又有了家人,他不能如此自私去伤害待他如此好的翟少清。
崔赫熏在这片黑暗的森林中,已无路可逃,退无可退。
他想,他不应该和任何人建立联系,因为他是那个带来灾难的人。
指节寸寸深入,弯曲扭动,越来越不知节度,崔赫熏被动地躺着,任凭作为。
火热的温度纠缠上来,把他蒸得也跟着体温上升,醺然欲醉。
翟元礼不知怎得,表情不再那般冷峻,随着越来越亲密的距离,紧贴交缠,显得温柔多情起来。
崔赫熏眼前一片朦胧水雾,只能通过接触感知着一切变化。
可他就是知道,翟元礼的表情是那般宠溺深情,像要把他拖进蜜糖罐里,浸泡在粘稠的枫糖浆里溺毙。
并没有预想的那么痛,崔赫熏有些哑然。
翟元礼不知道脑子里怎么想的,居然随身带着不知如何制成的脂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