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们做了,他不在,我的记忆没有出错。”
贺峤是肯定的。
“做什么了?扯你个蛋!我脑袋被枪打了跟你睡!什么叫前任啊?就是该像死人一样!我放着未来老公不管,跟你睡?!呵!”
闻璟心虚,表演的有几分紧迫,但好在还能接住招。
贺峤慢慢直起身子,当闻璟以为他就要离开的时候,贺峤却慢慢逼近他,拽下他手里拎的保温盒,搁到一边,然后蛮横地用小臂压住闻璟的腰。
将人压在床上。
“三次,睡裤,抽搐,我做的,想起来了吗?”贺峤一字一顿,手指按下闻璟的高领毛衣。
果然有三四枚吻痕。
贺峤眉毛微挑,目光凌厉。
“这是我的呈堂证供,无论闻总是要维持原判,还是要还原现场,我都会让您心服口服。”
闻璟脑袋一空,不明白贺峤怎么突然变成这副要吃人的样子,抿了抿唇,推他:“你是不是烧糊涂了!还不快从我身上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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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是三分慌、三分怕、三分急、还有一分的羞耻,这十分把他的思想占了十足十,总有千百句话要骂,此时笨嘴拙舌,骂不畅快。
“璟哥,你又骗我了。房间里没有任何一样和何予舟有关的事物,倒是我的衣物散落一地,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
贺峤被伤了心,跑回闻璟房间,想要再闻一闻他留下的味道,鼻息之间只有淡薄的香甜的巧克力气息,还有白兰地信息素的味道。
也没有龙舌兰信息素的味道。
一丁点都没有。
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爬进他的脑海里,贺峤放下那句伤心的话,把房间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
满床欢爱的痕迹、散落的衣裳、床头的退烧药和湿毛巾、两件睡袍……
担心又是私自的妄想,贺峤去前台询问闻璟和何予舟的住房信息。
果然两个人、两间房。
闻璟着急冒火,一耳光甩到贺峤脸上:“关你屁事!我俩柏拉图式恋爱,精神恋爱不行啊?!谁说谈恋爱就要在一块儿滚床单了?!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
贺峤还有点烧,脸颊热热的。
平白挨了一巴掌,贺峤也不难恼,头靠在闻璟脸侧,喜不自胜:“璟哥,我好高兴。”
“高兴什么?高兴我要被你压死是吗?老子数到三,从我身上下去!一、二……”闻璟面庞染上绯红。
贺峤不情不愿地下去,右手拉住他,把左手伸到他面前,撒娇一般:“璟哥,压到了,又出血了。”
“死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