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在她的目光中,南宫玄夜一手打开了木匣。
白秀下意识探头去瞧,只见匣里躺了一*,她的脸登时一烧。
“这…你这……”
南宫玄夜喉结滚动,声音低沉:“这个,没扔。”
“……”
白秀深吸一口气,不是,这人白天还转身就走呢,晚上送来这个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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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扑通扑通地跳。
气氛因着*的出现而变得不对劲,莫名有一股热的气流腾腾地涌动,仿佛置身火炉中,温度过分地灼人,更是叫人局促。
白秀的目光都不知该停放在哪个地方,她吞了口口水,问道。
“没扔……为什么这个时候拿过来?”
南宫玄夜未答,只徐徐道。
“我出生于冷宫,年幼过得惊险,见遍宫里的人心险恶,所以一心只想要变强,护住母妃,便断了娶妻生子的念头,练就邪功。”
“建立功勋后,带母妃离开了吃人的牢笼。”
“有一日,听你母亲讲,你少时的趣事,我便起了一丝好奇,幼时天真烂漫的人进了宫,会被欺负成什么样子?”
“是会深夜痛哭,还是会找个没人的地方一脖子吊死?”
“你很好,还好好的活着,坚强勇毅,我心生钦佩。”
“遂动了心。”
南宫玄夜静静地看着白秀,目露一丝哀伤。
“我非健全男子,是以再三克制,我……”
白秀一手捂住了他的嘴,接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笑,牵起他的手,又拿起*。
不足半刻,内有呻吟。
白秀浑身软得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了,头只能无力的靠在南宫玄夜的肩窝处。
*
白秀满脸通红,眼睛像小动物一样湿漉漉而又明亮,声音亦是软绵绵的:“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