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伏于低声笑了笑:“我给你揉一揉。什么是合欢散?”
“……”
阿伏于从背后圈住她,呼出的热气喷得有些痒。
一边动作,一边吻着她背上突出的脊骨。
突然后颈刺痛,她蹙眉。
阿伏于轻咬她后颈皮肤,又安抚般吻了吻,随后又咬起来……
“你是狗吗?”
“是狼。在天泽那个宴上,我看你,就看像一只鲜嫩肥美的小羊羔。”阿伏于掐着她的下颌强迫她扭着头跟他接吻,“我早就想这么干了。”
他驳驳劣劣地胡为,白秀捱一刻似一夏,汗出了又出,与露珠儿湿了满床。
夜去明来,白秀再睁眼已是中午了。
“醒了?”
阿伏于训练完将士,刚进帐便看见她醒了。白秀扭过头去,看见阿伏于仍旧情绪高昂的样子,不禁有些佩服。
阿伏于走到床边,俯下身轻轻亲了亲白秀的嘴角,眼睛里盛满了光。
“我叫人给你送吃的。一会我去训练骑兵,尽量天黑之前回来,如果晚回,不用等我。”
他刚直起身,白秀急忙撑起身,春光半露,她拉住他:“能带我去吗?”
阿伏于目光落在她脖颈和胸口的一个个红色圆斑上,嫣红的颜色在白皙的皮肤上特别惹眼。
“不怕累?”
白秀抓起被子遮了遮胸口,眼睛里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光。
“我想学骑马!”
八月的日头越发的毒了,白秀策马扬鞭从一公里外的地方回来,手里抓着一把鲜花。
自从学会骑马后,总会在早上骑马出去,并赶在午饭前回来,每次回来都带一把花。
匈奴人见了,便都以为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