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过后的安静,让白秀突然感到一种毫无来由的落寞。
帮南宫凌提前登基,却把自己搞去草原了。
这扯不扯。
一路向北,跋山涉水。
她掀开侧窗帘,暑热气息扑面,车厢内小冰鉴里的冰块忍受不住这股热浪,融化得迅速。
“天泽太后,我在这!”
啧,烦。
白秀抬头——
冒顿穿了一身藕粉袍子,像一只发情的獐子。
冒顿高坐马上,跟着白秀这辆马车缓缓行进,见她掀开车帘,现下左、右又无人,便凑了上去。
冒顿长相并不差,就是举止轻佻,眼睛里总闪烁着不纯的目光,加上鼻孔朝天,高高在上的姿态,让人反感。
尤其是他看白秀的时候,眼神游离不定,笑容充满不正常的色彩,显得极其猥琐。
白秀保持礼貌微笑。
“冒顿太子,哀家是在寻侍婢,她去后车取冰,还没回来,哀家不免有些担心。”
冒顿淫邪一笑:“太后怕热?可是草原没有冰让太后降火……”他微微俯身,盯着白秀压低声音道:“过几年,我当了单于,不会叫你守寡,我日日给你降火!”
说罢,他朝白秀眨眨眼睛,抛媚眼传递黄色信号。
“……”
白秀胃生恶寒感,紧咬牙关,脚趾抠地,一阵无语。
“哥哥,你在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