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姒月微微皱眉,连忙又问:“那…想看歌舞吗?”
白秀看向阿伏于:“想看吗?”
“不想看。”阿伏于又捏起一粒葡萄,扔嘴里。
白秀眼含歉意地看向封姒月:“那就等下次……”若去草原,好像就没有下次了。
白秀只道:“这次不了,谢谢封姨。”
封姒月笑了一下,撑着拐杖站起来。“草民先退下了。”
等出去后,她急忙叫来千斤。
“老夫人。”千斤对封姒月恭敬地点了一下头。
“你进去,在旁边盯着!”
“太后吃饭,我盯着?”
封姒月能视物的那一只眼睛无语地看着千斤,随即狠劲儿拧了千斤一下。
“谁让你盯太后?臭小子,就知道练功,练成一根傻木头。去给我死死盯着那个匈奴!他看太后的眼神儿不对劲,你得时刻盯着!”
千斤一愣,想了想:“我没瞧出来他看太后的眼神有杀意啊?”
“……”封姒月憋闷,颤巍巍地抬起手指着花厅说道,“滚过去盯着,别让匈奴靠太后太近!”
封姒月见千斤迟疑:“你去就是了!”
她推搡着千斤,将赶他去花厅,又在不远处等了一会儿,见千斤没出来,便放下心。
封姒月忧心忡忡,自言自语:“儿啊,娘只能帮你看着人……”
花厅之内,美食如画。
阿伏于极爱吃肉,以肉配酒,同白秀一样的喜好,俩人吃得开心。千斤扒拉着白饭,不错眼地盯着阿伏于。
几杯酒水下肚,白秀去方便。
白秀离开后,阿伏于放下酒杯,微笑渐收,他看向千斤,问:“我脸上有什么,值得你一直盯着看?”
千斤:“眼睛长在我脸上,我愿意看哪,你管得着吗?”
阿伏于笑,顿了顿,他道:“我们漠北有句话,摔跤是强项的,打布鲁会是弱项,每个人都既有强项,又有弱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