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说吗?
在她正想开口时,白秀放下药碗,站起身走向拔步床。
“我困了,睡一会儿。”白秀有气无力地朝后挥挥手,“你也去歇着吧。”
素馨及时地闭上嘴,悄声退了出去。
阴云已笼罩多时,不会儿下起了雨,且雨渐渐大,顷刻间一道电光划破天际,随之而来爆出巨大的轰鸣声。
紧接着雷声隆隆,大雨如注。
“南宫凌!你有种便杀了老夫——!”
凄厉的惨叫声淹没在雷雨声里。
一处昏暗寂静的密室中,南宫凌拿布子对着一盏烛台,细致地擦拭匕首上的血。
他身后,卫峥被绑在木桩上,全身被冰冷的铁链束缚着。银白的头发糟乱,胸膛赤裸,心口处的皮肉被割下两块,鲜血直流。
卫峥疼得颤抖,汗水不断流下刺激伤口,更是痛上加痛。
他粗粝的呼吸,眼睛却是锃亮。
卫峥年纪已大,本是受不住这割肉酷刑,可身旁有李侍卫给他投喂金丹,他想死都死不了。
且金丹效力甚大,令他精神百倍地感受着割肉痛苦。
南宫凌将擦干净的匕首,再一次浸到酒缸里,而后拿着匕首走过去。
“这一刀,是还三尺的。”
“啊——”尖刀刺胸,没入半指,接着开始慢慢旋转。
南宫凌面带微笑,无情地剜肉。
沾了烈酒的刀子刺入皮肉,那疼痛超越了肉体的极限,进而成为对他精神的凌迟。
卫峥的身体无法控制地摇晃、挣扎,铁链哗哗作响,他瞪着南宫凌,咬碎了牙。
南宫凌踢开掉在地上血淋淋的一块肉,李侍卫面无表情地给卫峥灌参汤。
南宫凌又取了一张干净帕子擦拭匕首。
他慢悠悠地道:“明日上朝,细数你的罪行,无论是什么,你都必须认下。”
卫峥紧咬牙关,沉默相对。
南宫凌漫不经心:“卫琥负重伤逃了,但卫婉瑛在朕手里…朕知你爱女如命,你不会想她也遭受剜肉之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