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还没来,先开口说话那人,试探着问:“钱公公,您要草民办的女人是谁呀?”
“不该你问的,别问!等人来了,你只管舒服就行了!”
小钱子又哼笑了一声,嘱咐道:“切记,办得时间务必要长一点,否则叫人来看,时间短都没得看!”
“钱公公多虑了,草民还盼着你们来晚点呢!”
“你可真是够禽兽的。”小钱子揶揄,顿了顿,也开始着急,“她怎么还没来呢?!”
···
【深巷·胡同】
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不时有马喷响鼻子的声音。
南宫玄夜立在马车前,他耳力灵敏,闻声知情。
听着车厢里微乎其微的呜咽,难耐的呻吟,还有衣料的摩挲声响……
他喉结滚了一下,手拳无意识地握紧。
须臾,一声软绵绵的哼唧。
南宫玄夜在外舔了下牙齿。
车厢里,白秀咬着唇,紧摘离。
温泉烫祛了玉琅玕的冰凉,此时温温热热挂泉滴。
春纤没跑了,一同沾清露。
她满面羞红。
好尴尬……
车厢外,“好了?”
南宫玄夜声音有点哑。
白秀抠抠头,脸上热乎乎的,轻轻应了声:“……嗯。”
蓦地,风又涌进。
南宫玄夜掀开车帷得一瞬,嗅到一丝丝异样味道,他身形一滞,缓了缓,不自觉地舔了下嘴唇。
他坐在车厢边,敲了两下栏杆。
马像是有灵性,训练得极好,听到指令,即刻拉着车走了。
白秀缩在里面,深深埋着头。
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风吹过半泉滴干涸,玉琅玕尚温,有些涩手。
“那个…..”白秀微微抬起头,眼光瞥向车门那块儿,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但她知道玄王坐在那。
“这个…..这个…..”她窘迫地拿着,支支吾吾半天。
南宫玄夜迟了一瞬开口:“放角落便可,本王会叫人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