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无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垂下眼眸看着他的手臂,眨了两下眼睛。
倏尔,她将手搭了上去。
“我的鞋子底高,不好走,谢谢太子屈尊伺候。”白秀自顾自地说,“太子夜里去皇帝后宫,不论是何缘由,说出去都不好听,是坏事,确实是得戴上面罩!”
南宫凌轻笑,声音极其微小。
周围安静,两人挨得近,白秀听见了。
“你笑什么?”她瞥了他一眼。
南宫凌垂着眸子看下面的台阶,声音很轻,似含着笑意:“笑你脑子长全了,学会了拐弯抹角的说话。”
白秀被拆穿,手指一动,不自觉地掐紧了他的手臂。
南宫凌眼里的笑意更浓了:“想问我为什么好心送你回去,想问我为什么戴上面巾,可以直接问,何必旁敲侧击?”
白秀翻了个白眼:“不想问了,左右与我说的差不多。”
南宫凌没说话。
月高照,风又暖,刚才赢了卫妩,白秀身心放松。
蓦然记起老皇帝叫她尽快办诗会的事,便随口问道:“南宫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