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事那家人自知不能宣扬,都是没和人说过的,
相宜收到准确的消息后,很是激动,当天晚上就将这一发现和胤禛说了。
“爷,妾身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看着自他回府后就脸色和悦的福晋,胤禛闻言挑了挑眉,“哦?福晋这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爷?爷愿闻其详。”
“爷,就是那日,你不是说了天花的事吗?妾身是没得过天花的,一直都是太难过别人说起天花多么可怕,确却就不是很了解,便派了人去您说的那个村子上查探了解了下。
派去的人许是因着妾身特意强调了要查探仔细些,就走访了整个村子,然后他就意外在出在你里发现了牛身上也有痘一事,看着和天花很像,他就询问养牛户。
得知原来那是牛痘,就是人接触了也会感染上牛痘,特别是平时挤牛乳之人最是容易感染上。”说到这,相宜停顿了下,实在是太过激动,她说得有些口渴,便拿起了桌子上的茶水,想润润嗓子。
看着喝水的福晋,胤禛忍不住出声问道,“这牛痘是和天花一样的难以治好?”
问完他又觉得似乎不对,自己福晋说的是好消息,若是真如天花一样难以治好,那该是个坏消息才是,他的眉头因为不解,不自觉的紧紧皱起。
相宜觉得自己喝水的空隙选的不是时候,不然不会刚好说到中途停下让胤禛产生了一个合理的疑惑。
她柔声否认,“不是的爷,这牛痘若是感染上,也就会轻微的不舒服,而且几日后就会好了,据说甚至无需特意医治。
当然了,若是感染牛痘的人本就甚至虚弱,那就不一定了,毕竟身子本就不健康之人不管是新感染上什么病,那都是及其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