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白提起来的心一下就放了下来,那就好。

“殿下,可是,如果,如果有了孩子怎么办?”长好忍不住问,难道就任由肚子打起来嘛?这样不就暴露了?

“自然是生下来,到时候我会想办法离京。”方娘的第一个孩子,他定是要留住的,现在如此处心积虑,不就是为了怀上她的孩子吗?

父凭女贵,向来如此。

方知有感觉自己都快睡着了,床上突然爬进来一个人,她迷迷糊糊的抱住钻进自己怀里的人,咕哝了几句自己都没听懂的话,就陷入沉睡。

睡了没一会儿,感觉胸口凉嗖嗖的,怀里的人还不停地耸动,她彻底醒了。

“月儿,你在干什么?”

怀中人明显一僵,埋进她怀里瓮声瓮气的说“方娘,我睡不着。”

他总不能说,她不好容易来陪他一回,他舍不得睡吧。

“是伤口疼吗?”她困倦的合上眼睛问。

“嗯嗯嗯。”伤口其实不怎么疼了,花戎给他开的药里面放了些止疼的草药。

“那怎么办?那我给月儿讲个故事吧···”她小心的不碰到他的伤口,努力打起精神跟他说话。

姜月白不想听什么故事,但他享受方娘对他的宠溺,这更像是一种偏爱,证明在她心里,他与其他人都不同的偏爱。

第二日一早,方知有轻手轻脚的爬起来,在长好的服侍下收拾好自己上朝去了。

姜月白醒来后,又是独自一人躺在床上,身侧的位置已经冰凉,不知道她离开多久了,唯有淡淡的香味陪着他。

长好小心推开门“殿下醒了?方大人今日帮您告了假,她说您昨晚伤口疼,没有睡好,让你好好休息。”

空虚了半晌的心因为这几句话回温,按照她走之前交待的,用了膳吃药,吃完药好好休息,直到入夜,她都没有再出现,他终于忍不住去找她。

门房告知太女的马车出现在门口时,方知有刚吹灭蜡烛准备早点睡。明日休沐,梦二娘来信告知山上的训练初有成效,想让她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