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也出去,我自己来。”方知有捂住腰间细细的系带,无力推了一把他。

姜月白充耳不闻,她说多了,他就凑上去吻那那张说出他不想听的话的双唇,她的舌头像一尾灵活的游鱼,在她口中进出,轻轻松松堵住了她的嘴。方娘捂腰,她就拉脖子上的系带,方娘按住小兜,他又腾出手去对付她的裤子。

人刚泡进浴桶,温热的水流就猛的激起身体更深处的灼热,加剧了春药带给她的反应。双腿在水下难耐的来回磨蹭,没一会儿,黑白的外袍与里衣落地,一具冰冷的身躯也下了水。

她忍不住抱紧了他,像是沙漠中干涸的旅人抱住了最后一眼泉水,理智与欲念来回拉扯,几乎要将她分成两半。

“殿下···凉凉的,好舒服。”

“不行···不,姜月白你出……去,这样不行。”

姜月白忍着生理反应替她擦洗,嘴上不住的哄她“知知,舒服吗?我帮你擦一擦,你打,开好吗?”

直哄的她意识迷糊,松了力气,他才像一尾灵活的游鱼钻进水面,没几个回合,她就满足的喟叹一声,靠在桶边软了手脚。

他钻出水面换气,还不忘咽下口中的东西,甜丝丝,像掺了蜂蜜的糖水。他在她耳边吹枕头风“潇湘坊的男子千人骑,万人睡,早就不干净了,知知以后不要去了好不好?”

熟悉又陌生的称呼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她无力的点点头,这次中招以后,再让她去她也不去了。

“我今日让人跟宫里告假了,今日不去上朝了好不好?”

她习惯的点头,如今这样,她还怎么上朝。

“知知接受我,往后只喜欢我一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