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家伙,”叶知逸指了指死不瞑目的丁元子,“他玩了出渔翁得利的戏码,想带走旁边那个机关匣,怕我泄密想杀我,结果阴沟里翻船,被我给反杀了。”
李莲花:……
笛飞声:……
不是,怎么有人把自己比做阴沟啊?
叶知逸对此毫无所觉,咳了两声,反过来握住李莲花的手,摸过脉象之后露出个欣慰的笑,说:“花花,你现在内力大增,算师兄求你,先把毒解了,行吗?有事咱俩一起扛,你不要再这样惩罚自己了,师兄看着心里难受。”
笛飞声眉头一皱,视线盯了过来,毒?
李莲花知道,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大师兄豁出命去帮自己夺了这观音垂泪,是绝不会容许自己再推辞的,搞不好他敢说一个拖延的字眼,大师兄都能跟他拼命。
在叶知逸殷切的目光中,李莲花艰难的点了点头,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只觉得热乎乎的,又酸酸苦苦的,难受的紧,“好,我听你的。”但他还想再挣扎一下,“……现在吗?”
“对,就现在。”叶知逸的态度很坚决,他能感到自己快撑不住了,面上却不露分毫异样,顺嘴还嘱咐笛飞声:“阿飞,你帮我盯着他,他要是敢骗我,你就直接杀了我。他不想好好活,那我也没必要活着受气了。”
“大师兄你这又是何必,我说笛盟主你可千万别当真——”
虽然没明白,但能给李莲花添堵,那笛飞声可真是太乐意了,“好啊。”
话都没能说完的李莲花嘴角抽搐,视线在叶知逸和笛飞声之间转了两转,最后只能妥协,撇着嘴确认过大师兄自己能坐稳,就退开几步,盘膝入定,专心忙活自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