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姑娘慢慢看,老道就不打搅了。”
殷长松离开后,雪晚看着那排书,随手抽出一本打开看。
直到白鹤淮他们上了青城山,雪晚还坐在藏书阁内看书。
白鹤淮几人也没打扰她,就在青城山内四处闲逛着。
黄昏暮霭,雪晚合上了最后一本书,轻轻叹出一口浊气。
什么都没找到。
或许,她该回到昆仑回到北境找关于她的线索。
雪晚揉揉眉心,将书放回架子上。
青城山灵气很足,雪晚心中有事也睡不着,干脆直接修炼了一晚。
晨光破晓,雪晚握着凛冬在瀑布不远处练剑。
她看着瀑布,神情有些恍惚,手上偏了方向,险些伤到潭边喝水的动物。
动物受惊,惊叫一声撒腿就跑。
雪晚回过神,看着潭边逃窜的动物,露出了歉意的神情。
罢了,不练了。
雪晚收起凛冬,找了个地方坐下,她膝上放着凛冬,眼睛望着瀑布似乎在赏景。
她回到院落,却不见白鹤淮她们,一问才知,白鹤淮三人见青城山药草又多又好,身为医者的心蠢蠢欲动,她们征得殷长松的同意,便一起去采药了。
许是因为环境和道家清气,青城山的草木格外生机勃勃,草药自然也不差。
雪晚表示理解,她倒没去采药,而是拿了记录白鹤淮身体情况和她体内毒的册子去找殷长松几位探讨去了。
对于这个奇诡的毒,殷长松他们也是没办法,但他们提供了不少想法,让雪晚想通了一些节窍。
因为有了进展,她们暂且在青城山住了下来。
岭南,温家。
即便白鹤淮再隐瞒,她的消息还是传到了温壶酒耳中。
温壶酒气得拍了一下桌子,这个臭丫头!
下首的温良抖了抖,缩着自己,恨不得把自己缩成纸片,好叫师父忽略他。
奈何天不佑他。
温壶酒睨了他一眼,道:“你也帮着她瞒,也不知是谁的徒弟,罚抄一遍毒经。”
“是。”温良连忙点头,就是一遍毒经而已,他都不知道抄过多少遍了,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