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大发了。
天地良心啊,我明明只是想逗自家担当一下,我真的没有想私吞她的压岁钱啊!
一时之间,百口莫辩的我,有了一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莫大冤屈。
当然,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墨这家伙,什么时候长脑子了?
我万万想不到,没有拿到压岁钱的墨语烟竹,完全不像之前那边容易糊弄。
反倒是我“弄巧成拙”,使得自己处于眼下进退维谷的两难局面。
“墨,你听我狡辩,阿不,是解释啊!”
看着面前缓慢逼近的墨语烟竹,我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宛如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攥着我的心脏。
在强烈求生欲望的支撑下,我不得不抓住任何一丝解释的机会。
但很显然,长脑子了的墨语烟竹,步步紧逼压根就不给我狡辩的机会。
“解释就是掩饰,阿训你欺马太甚!连我的压岁钱也要骗?!”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跟你拼啦!”
将我逼到床脚边上的墨语烟竹,张牙舞爪地朝我扑了过来。
以墨语烟竹超过一米七的体型,随便跳起来,身高就和我齐平了。
退无可退的我,不出意外地被墨语烟竹扑倒在了床上。
扑到我身上的墨语烟竹,额头不偏不倚地磕在了我的额头上。
只听清脆的“梆”一声,伴随着床板不堪重负的悲鸣,我和墨语烟竹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惨叫。
“好家伙,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至于你宁愿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要砸我的脑壳子啊?”
“我严重怀疑,你这是在借机报复平时我敲你脑瓜子的仇!”
我揉着红起来的额头,在床上缓了好一阵子,整个脑子都还是嗡嗡的。
而被我磕得眼冒金星的墨语烟竹,此时也没好得了哪里去。
此时的墨语烟竹,正趴在我的胸口上,保持着将我压倒在身下的姿势,嗷嗷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