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啊,作为逃马逃了都快两分钟了,怎么可能在最终直线上跑得比差行和后追战术的马娘啊。”
“难不成这是解说的口误!”我嘴里疑惑地嘀咕道。
但当我看到身后一脸瞠目结舌的同行训练员之后,我便明白,这并不是解说的口误。
看着同行们如同见了鬼的眼神,我迟疑着举起了望远镜。
“不是不是,我这不是在做梦吧!?”看着餐云卧石与千岁鹤归那丝毫不见颓势的冲刺势头,我的表情变得异常精彩。
作为以领放和先行为比赛战术的马娘,千岁鹤归和餐云卧石在最终直线上的速度,竟然隐隐有盖过墨语烟竹的倾向?
“开玩笑的吧?墨可是差追马,这俩逃马和先行马,一路缠斗了这么久还有力气不说,竟然还能爆发出把差追马娘吊起来打的末脚?”
虽然早已预料到对手的实力远超墨语烟竹,但当我看到即便拼命咬着牙,也只能勉强黏住最前方两位马娘的墨语烟竹,我这才深刻地认识到,那一串串看似平淡无奇的数字之下,究竟代表着怎么样的实力鸿沟。
即便墨语烟竹已经成功超过了另外两名二胜级别的junior级同期,但当她面对上有实力冲击更高水平条件赛的对手时,还是碰了个头破血流。
那道名为胜利的壁垒,看起来是那么的触手可及。
可当我和墨语烟竹尝试越过它时,才在屡屡碰壁之后,才知道是多么的遥不可及。
“第三名的墨语烟竹成功稳住了自己的优势!后方的星离雨散虽然没有放弃,但是末脚更胜一筹的墨语烟竹,成功压制住了千岁鹤归!”
“第三名的墨语烟竹将优势扩大到了三个半马身!但是她距离前方的餐云卧石和千岁鹤归之间,仍然有着大约八个半马身的差距!”
看着被最前方两位马娘越拉越远的墨语烟竹,我无言地叹了口气。
不论是速度亦或者是场地的适应性,墨语烟竹都远远不如餐云卧石和千岁鹤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