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就说能不能别拆我的台啊…”被墨语烟竹吐槽的我只能无声地表示抗议。
从京都竞马场到我们住的旅店之间的距离也并不算长。
在我和墨语烟竹的拌嘴之中,我们很快便回到了租住的旅店。
“墨,你的比赛,我也得回去分析一下,复盘什么的还得等一段时间。”回到旅店后,我对墨语烟竹交代道。
“那我先回房间喽?阿训你复盘的时候@我一下。”墨语烟竹朝我摆了摆手,便朝着她的房间走去。
“嗯,待会儿见。”
目送着墨语烟竹离开,我便朝着我和坂上元司的房间走去。
昨晚不知道啥时候回来的坂上元司,此时正踢踏着酒店的拖鞋,叼着牙刷在洗漱台旁打着哈欠。见我开门进来,也没有什么反应。
“你昨晚几点睡的啊?这么晚才爬起来?”看着一脸疲惫的坂上元司,我忍不住问道。
“挺晚的,反正过了凌晨吧。”满嘴牙膏的坂上元司口齿不清地回答道。
“香雪兰那边没问题了?”我不放心地提了一嘴。
“短时间内应该没啥问题吧,毕竟那个一对一的心理医生还挺贵的。”坂上元司咕嘟咕嘟漱了口,有些肉痛地道。
“心理医生啊,那应该用不着担心了。”
“说起来,墨今天早上的比赛直播,我看过了。”刷完牙的坂上元司拿起毛巾随意地在脸上糊了几下,转过身看向我。
说起墨语烟竹的比赛,我也是脑壳疼。
“居然无视京都的淀坂上坡加速,你家孩子可不是一般的勇敢呢。”看着窘迫的我,坂上元司揶揄道。
被坂上元司揭了伤疤的我脸色一僵。
这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