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亲眼所见,香雪兰打死也不敢相信,现在乖巧可爱的墨语烟竹,刚才还在耍着小脾气。
看到好东西了。
香雪兰与坂上元司相视一笑,然后又恢复了正襟危坐的样子。
地铁很快便开到了我们订的旅店门口。
“别玩太疯了,三天以后就是你的比赛。”不放心的我反复叮嘱墨语烟竹。
“知道啦,轻重缓急我还是分得清的。”墨语烟竹撇了撇嘴。
“然后是香雪兰。”我话锋一转。
“你也别偷偷练习走法了。这东西能不能学会也得讲究一点缘分。”
“要是你练了三天啥都没学到,反而把比赛的状态搞没了或者忘了自己本来的走法就得不偿失了。”
“但是!”香雪兰倔强地抬起了头。
看来这也是个倔脾气的孩子。
“该你上了。”我碰了碰身后的坂上元司。
“重马场的适应性不是绝对的,你没有,别人也可能没有。”坂上元司说话,果然比我有作用得多。
香雪兰老老实实地听着她的训练员的建议。
“重马场的适应性也只是相对来说的。”为了显得更有说服力,坂上元司开始旁征博引举例论证自己的建议。
“记得21年的大阪杯不?”坂上元司犹豫了许久,还是举出了这个例子。
“阿训,那年的大阪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对日本赛马娘的了解不多的墨语烟竹悄悄扯了扯我的袖子。
21年的大阪杯,与现在小仓赛场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场地都因为下雨而变得极为糟糕。
倾盆暴雨的重马场中举办的大阪杯,最终演变成群龙无首的大混战。
“记得日本第一对亲子无败三冠不?”
“阿训,你是说阿云吗?”墨语烟竹叫出了大陆马迷对这位马娘的爱称。
“是的,这次重场比赛,她生涯唯一一次跌出连对,就是因为这次比赛。”
那年的胜者是丽冠花环,第一人气的铁鸟翱天被丽冠花环拉了四个马身的差距位列第三。”
“人无败三冠也不会pitch走法,人家在重马场上也被大姐姐教训得很惨。”
“你看人家无败三冠都拿重马场没办法,你又有什么好闷闷不乐的呢?”坂上元司开导着香雪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