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偏偏这场比赛,所有参赛的马娘里,都没有一个正正经经的逃马!
没有逃马,意味着这场低水平的出道战里,其实暗藏着无数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玄机。
“你速度比不上她们,力量在新泻赛场上也派不上用场,总之除了耐力,你跟她们比起来,差不多就是一无是处了。”
“阿训,我有这么不堪吗?”
我无视了墨语烟竹的吐槽。
“光脚不怕穿鞋的,反正你大概率跑不赢她们,那就索性当一只害群之马吧。”
墨语烟竹嫌弃地摇了摇头。
“啥害群之马啊,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人,怎么就成害群之马了?”墨语烟竹的吐槽如连珠炮般蹦了出来。
“墨,你去跑逃吧。”我语不惊人死不休。
房间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阿训…你没事儿吧?”墨语烟竹眨巴眨巴眼睛,一脸认真。
“我没发烧,别拿这种眼神看我!”见墨语烟竹莫名其妙地伸手试图感受一下我额头的温度,我懵逼道。
“那阿训你为啥叫我跑逃啊?”墨语烟竹疑惑道。
“谁告诉你马娘只能定死只跑一种脚质的啊?脚质啥的得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啊,哪有一成不变的战术啊?”我迫不得已开始给墨语烟竹补习关于脚质的基本常识。
“原来如此。”墨语烟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所以阿训,你让我跑逃的原因是什么啊?”
“很简单,逃马在比赛里的作用是什么你知道吧?”
“知道,控制比赛节奏。”墨语烟竹答道。
“没错,所以我希望你去跑逃。”
“阿训,跑逃的话我能跑赢吗?”墨语烟竹不自信地问道。
“如果你抱着输赢无所谓的态度的话,你怎么跑其实都无所谓。”
“但是如果你想努力拼一把的话,那你就得尽一切可能去抓住那几乎不可能的胜利。”
墨语烟竹默默地咬着牙。
虽然很不甘心,但她不得不承认,我说的话字字属实。
“放轻松点,你只需要尽力发挥就好了。”我拍了拍墨语烟竹的肩膀。
“前几天和你一起骈走训练的香雪兰,你还记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