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别人时他恨不得使用一百零八种酷刑伺候，到自己时，一些疼痛都受不了。

“是，是洋人教我的。他们教我试验人体的方法，还教了我使用异灵力变出翅膀。”

“他们什么目的？”

“不，不知道，他们也没说，咳，咳……”

付大夫眼中满是惊恐，在痛苦与流血中，逐渐失去生机。

“救，救我……”

他张开嘴，伸的向楚芊芊求饶，声音微不可闻。

将别人当试验品时，他眼中只有狂热，丝毫不考虑对方的痛苦与生死。

轮到自己时，竟然是如此害怕死亡。

但楚芊芊冷若冰雪，根本不理会他。

任由他蜷缩成一团死去。

那些洋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扶植这么一个人，不求回报？

楚芊芊蹙起眉头思考。

如果单独是这一件事，或许真的很难猜。

但是联系到董传庸，再加上对方是洋人，她似乎开始有些明了。

这跟末世之前，国际局势有些相似。

洋人作为世界霸主，最担心的事情是什么？

是出现一个能与之对抗的敌人。

因此，他们在亚洲，在南美、东欧、中东各地，都扶植一些叛乱分子，让他们搅乱当地局势，使他们无法出现地区性的强国。

而唯一能与之抗衡的大夏，他们无法从外部压迫使之屈服，则从内部出发，暗中支持分裂势力，加剧舆论分化，以之来削弱大夏的国力。

董传庸与这个付大夫，似乎就是这种情形下的产物。

他们深信洋人灌输的技术，相信对方是无偿帮助自己的，因此不顾一切发展自己的实力。

同时野心也在他们心中膨胀。

他们掌握力量之后，也肯定会对其他人发起毁灭性的打击，不管是平民还是军队。

从付大夫身上就明显看到了。

他毫无人性，只掌控一千人就企图攻城拔寨，而不想要抵抗变异兽，保存人命。

今日不除，迟早会成为祸患。

这可能就是洋人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