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97年。”女鬼显然没想到袢炀如此淡定，竟然也直接回答了袢炀的问题。

“你不行啊留级了二十几年，听了二十多年的课你居然没听懂。”袢炀看傻子一样看着那个女鬼。

女鬼显然愣住了，一拍桌子桌子上出现一个黑印子，她把掉在桌子上的眼球按回去：“还没有人敢说我不行的！”

说着那女鬼跑到袢炀点另一边，指着袢炀的课本：“这道题！多简单啊套个公式就好了，你看这里。”

“还有这题，读题啊，答案这不就差告诉你了吗。”

“……”袢炀现在十分后悔自己嘴欠。

不过万幸的是下课铃响了，上午原主差不多就这一节课，袢炀收拾一下桌子准备去食堂。

谁知道那女鬼竟然跟着袢炀一起，一路飘在袢炀旁边。

“学弟刚刚那道题你明白了吗？你不明白我可以再讲一遍。”

“你怎么不说话啊？我告诉你我可是学霸，就没有我学不会的题！”

袢炀端着饭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看向还在喋喋不休的女鬼开口问道：“白天为什么你也能出来？”

女鬼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一开始是不能的但是后来日子久了偶尔白天出现也没啥事，只要别站在阳光底下就好。”

“话说，学弟你刚刚那道题会了吗，不会我可以再讲一遍。”

“……”袢炀不去理她，自顾自的吃饭。

那女鬼见袢炀不搭理她倒也不生气，躺在桌子上继续讲着话。

“学弟你叫啥啊，我叫江燕，你是我这二十多年唯一一样看见我却不害怕的人，你还挺大胆嘞。”

袢炀深吸一口气，为什么他遇到的鬼都是这样的话痨。

“学弟，你咋不说话嘞。”

“……”袢炀瞥了江燕一眼开口道：“我生来不爱说话。”

“自闭症？”江燕看着袢炀思考了良久开口道：“原来如此啊，没事咱不用自卑，以后姐啊不对，以后姑陪你聊天。”

“……”神特么的自闭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