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廉强忍着怒气,手紧紧的握着棋子仿佛要把棋子捏碎一般,随后他察觉到舟飏的目光抬头看去,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舟飏低下头躲开何廉的视线。
“朕看着爱卿的侍卫有些面熟,不知爱卿从哪里找来的?”
听到这话舟飏后背有些紧绷。
袢炀放下一枚棋子,盯着棋盘:“哦,路边捡的。”
而内心:这下的不是五子棋吗,这围棋怎么下啊,001你别哑巴啊,围棋怎么下?
001:“……”来人,把这个宿主叉出去。
“……”何廉再次忍住心中的怒火:“过几日秋季狩猎,丞相可别忘了去啊。”说着随手落子。
袢炀一听秋季狩猎好麻烦立刻摇头:“不去,太累了,我就只是个文臣而已。”
001:“6”对于如此叛逆的宿主我能说什么呢,特喵就从不按剧情套路走!
“袢炀!”何廉终究是没有忍住,怒喝一声:“朕还没有死呢!这天下还是姓何!”
“啧”袢炀落下棋子,然后拍了拍手站起身,明明只是随便撇了一眼何廉,何廉却莫名感觉有一股威压,死死的压着自己。
“何廉,我对这所谓的江山一点兴趣都没有,何况你又怎么知道天下一直姓何呢?”袢炀语气平淡,眸子里依旧没有什么别的情绪,仿佛他无欲无求一般,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何廉坐立难安。
“棋盘我赢了。”说完袢炀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何廉看着袢炀离开的背影,随后又看向棋盘,自己确实输了。
又过了几日,袢炀现在直接连早朝都不上了,何廉每天早上都发一次火,当然却不敢真的拿袢炀怎么样。
不过半夜倒是也没有人去刺杀袢炀了,袢炀那叫一个舒服自在。
至于秋季狩猎,袢炀当然没有去了,和舟飏一起去湖上吹风钓鱼。
微风轻轻拂过湖面,袢炀倒了两杯茶随手递给舟飏一杯。
舟飏接过茶杯,他敢发誓这是他见过不对应该是从古至今知道的丞相中,最悠闲自在甚至说目中无人。
“大人不好奇我为什么叫舟飏吗?”舟飏鬼使神差的说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