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踢错了人,但是效果勉强达到,姜玉看到周见恒面上已经恢复成平时的淡定模样。
只有周大山一人受伤的和谐达成了。
该说的话都说了,虽然最后的结果还是按照儿子的意思,把婚期定到明年去,但是姜玉同行上京的事也定了,也算是皆大欢喜了。
最后王氏站起来,宣布今天的家庭会议到此结束,大家都洗洗睡觉去。
次日王氏揣着小匣子跟着周见恒和姜玉坐上了来接他们去镇上的马车。
路上,姜玉看着王氏怀里的那个匣子,好奇地问她是什么,平时对她有问必答的王氏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说道:“等到了书院,见了你义父义母,你自然就知道了。”
她这样一说,倒是让姜玉更好奇了,心里忍不住的猜测,该不会是聘礼吧?
也不对啊,她虽然对三书六礼的具体环节不太了解,但下聘再怎么样也不会是这样静悄悄的揣个匣子就去的吧?
不说鞭炮齐鸣,怎么的也是要有媒人带着聘书和礼书上门的。
周见恒看着那个匣子,倒是略为眼熟,如果没记错的话,当年姜家叔婶出事后,娘就是从姜家拿回了这个匣子。
想到他和姜玉的婚事,他应该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了。
他又看向坐在对面的姜玉,嘴角向上弯了弯。
婚事进行中,真好!
姜玉看他那样子,以眼神问他:你知道是什么?
他点点头。
这下姜玉更好奇了。
她的好奇在王氏当着祁怀远和徐燕双的面,打开匣子,说明里面的东西后,都变成了惊讶。
王氏还在继续与他们说着话,“……这田地总共有六亩,租给了山对面桃花村的一户人家种着,那家人人还不错,每年都按时交租,租金收的是产出的三成,一年大概有五石半,我们都折成了银子,九年下来总共是四十九两,加上原来在姜兄弟家找到的银子一起,这里是一百三十五两加七十二文钱。”
王氏把一样样东西往外拿,每拿一样,便说明东西的来源,直到最后银子和田契都拿了出来。
她照着那账本念了下收入和最后明细。
最后她合上账本,把嫁妆单子交到姜玉手里,想起当初接过这些东西时的心情,她有些哽咽地道:“小玉,这些以后就都交给你了。”
姜玉几乎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形容她此刻的震惊。
这些东西,全都留给了她,周家这些年真的是在无偿的养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