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见他答应,这才点了头,郑重其事的答应他。
“我愿意。”
正房里,王氏趴在窗台上,透过小小的窗缝关注着院中两人的情况。
一直到两人离开,各自回屋,她才轻轻地把窗棂合上,放心了——
今天的猪崽没有拱小白菜,安全!
虽然,听不清两人说的话。
但透过月光,她看到了小玉点头,也看到了儿子笑成花儿一样的脸,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婚事成了。
她抬脚踢了踢丈夫,“诶,当家的,明日我便把当初写的嫁妆单子交给小玉,你说怎么样?”
当初姜全两口子一起没了,办丧事那会儿,里外一团乱。
姜玉一个小小的女娃儿哪里守得住父母留下的东西?
怕有人趁乱摸了姜家的东西,王氏当机立断的几把锁就把姜家的厢房都锁上了,除了停放灵柩的堂屋,别的地方一概不让人进出。
更是直接去县里把姜家房契地契都以嫁妆的名义,过户到了姜玉的名下,和屋子里所有的东西一起写进了姜玉的嫁妆单子里。
女子的嫁妆便是她个人的私产,除了她本人,就只有她以后的儿女可以继承,谁也没有权力插手,婆家也不行。
周家办事速度很快,等丧事办完,有人提出姜家无男丁应该把田地和房子归公,想要吃绝户的时候,姜玉已经是周家的媳妇了。
一切都合情合理合法,让大家挑不出一点错处。
如此一来,姜家所有的财产便就成了姜玉的私产。
绕过了女子无法继承家业的规矩,保住了姜玉的利益。
以前姜玉年纪小,这些东西王氏一直为她保管着,如今她已经及笄,眼看着又要准备婚事了,这些东西也是时候交给她了。
周大山早就对妻子趴在那里偷看的行为表示不赞同了,奈何妻子根本不听他的。
现在听她说起正事,他也想起了当初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