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军休息的燕少恒,从梦中惊醒,也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成影,成影。”燕少恒一下子竟也分不清究竟是梦还是已经发生了。
“参见皇上。”
成影闪身之间出现在燕少恒的帐篷里。
“你吩咐下午,府医需每日为静姝起脉,朕要知道她每日情况,不得有误。”
“可是……”
这两日也还好,距离京城路途还不算遥远,若是再过些日子,到了北境边境,这一来二去,也是要费些心思。
成影有些支支吾吾,不知该不该说。
只觉得自己主子对陈静姝这个女人过分的上心了。
人一旦有了软肋,将难成大事。
见燕少恒依旧,成影到嘴边的话还是没有说出口,“属下这就去办。”
又过了三日,燕少恒带领军队已达边境。
陈静姝那边也一切正常。
也许这不过就是云奚的杞人忧天罢了,亦是这些年蛊虫早已与他融为一体,根本伤不到她。
——
大军压境,燕少恒率领一众活死人和万人大军,在门前叫嚣,仰天长啸。
“月锡元,你欺朕妻儿,今日朕就要将你的项上人头带回去,做朕登上皇位的祭品!”
“欺你妻儿?这还真是被狗咬了一口,狗先叫。燕少恒,不得不说,你的脸皮真是堪比城墙,恐怕火箭炮都打不穿,只要有你在,这燕国的城墙我还真没信心能打的穿。”
言安斜睨着他,面露鄙夷,就差将你的脸皮真厚写在他脑门上了。
“且不说他们的身份,单单这些年燕少恒和陈静姝对月锡元做的那些事情,我定要让他们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哦,对了,你猜猜陈静姝如今是何模样?疯了?死了?还是说和你一般,也是那玩意的容器?”
言安笑了笑,嘴角的弧度轻蔑,不止笑容轻蔑,眼神里都像是裹着刀子,语气更是丝毫不善。
燕少恒听了言安的话顿感不妙,阴沉着脸看向成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