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锡元的目光炙热坦诚,就那么望着她,眸光温柔,仿佛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
“盖头下的人更美些,摄政王可要掀开盖头来,细细品味?”
月锡元被言安一调侃,两边的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支支吾吾地说道,“我这就掀盖头!”
他拿起桌上的秤杆,轻轻挑起垂落下来的一角,慢慢掀开了言安头上的盖头。
面色如玉、肌肤赛雪,秀眸似秋水一般明澈,露出一张绝美、明艳娇媚的脸。
月锡元的耳朵倏地红了个透,略带几分慌张地转过身去。
他偷偷擦拭了自己的鼻子,见没有鼻血流出,才松了一口气,慢慢将身体转了过来。
言安抚上他的耳朵,指腹在他的耳垂间来回摩擦,有些发烫。
“安安,别闹!”
月锡元的声音颤颤巍巍,带着极致的忍耐。
“我们是不是该喝合卺酒了?”
言安猛然地靠近吓到了月锡元,“月锡元,你的脸好红啊。”
月锡元迅速转过身去,“我去端合卺酒。”
他靠着桌子,大口的喘着气,许久才慢慢平复心情。
将一只卺一分为二,再以线连柄,月锡元和言安各执装满酒的卺一饮而尽。
这便寓意着婚后二人将为一体。
喝了卺中酒的夫妻,就意味着今后二人要同甘共苦,患难与共。
喝了合卺酒,下一步就是……想到此,言安的心中也有些小鹿乱撞。
言安一激动竟忘了头上还带着重如座山的,不小心磕到了床沿处。
月锡元闪身迅速接住了言安,右手环抱着她,左手扶着她头上的凤冠。
“磕在哪了吗?有没有受伤?”
月锡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查找言安的伤处。
“我没事,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不过就是忘了这头上的凤冠,你让白桃进来,帮我把它取下来吧。”
“好,我这就去叫。”
片刻后,白桃进来了,但月锡元却不见了踪影。
“小姐,哦不对,现在不能叫小姐了,王妃,王爷让奴婢来伺候您洗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