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燕少恒身边的成影,你身上的伤刀刀致命,若你今日没醒过来,就真的再也醒不过来了。”
“燕少恒?燕国的恒王?难不成他就是活死人背后的主使者?”
“挺聪明的呀,怎么动不动就要寻死呢。”
心头强烈的恨意涌上,王小柔下意识攥紧了床边的把手,用力到指尖发白。
她的眼神极力的隐忍着、克制着,眼睛已经通红。
“我曾与屠我满门的凶手相遇,但却没有亲手杀了他们,失去了这次机会,我该如何为他们报仇。”
“月锡元,看来燕少恒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也许只是觉得她当众挑明了月智骁的罪名,想要灭口罢了。”
“最后一个问题,你来月国还有没有其他的目的?”
现在看来王小柔的机关之术,不一定比燕少恒的差在哪。
机关之术不同于其他功法,若是被有心人利用,颠覆王朝也说不定,对于这么一个人,月锡元自然要谨慎些。
“没有了,只是想替父亲母亲、还有村里的乡亲们报仇,等我大仇报了,我就从哪来回哪去,摄政王无需担心。”
“安安,她不能死,我们或许还有用得着她的地方。”
月锡元忽想到了什么,他觉得眼前这个人将会有大作用。
“你放心吧,吃了我那么多的好东西,你不说我也不能让她死咯。”
“我还有一事要问。”
“说。”
对于除言安外的其他人,月锡元当真是惜字如金,刚刚实属是说的最多的一次了。
“燕少恒和月智骁是不是逃了?”
“是。”
“那是不是从护城山逃走的?”
月锡元不再回答,因为他只答应了回答一个问题。
言安瞬间秒懂,“得嘞,他老人家今日的话已经达标了,有什么问题问我也一样。”
“他们是从护城山逃走的,准确的讲,是通过护城山的机关,从护城河逃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