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月锡元这些日子跟着言安学的厚脸皮倒是不错。
月锡元与言家四口一起用了一场晚膳,言安还将自己酿的果酒拿了出来,这顿晚膳用的很是舒心。
晚膳后,临走前言安又给月锡元拿了几坛子果酒,让他给太后请安的时候带着。
直到夜深,言安也没有等到月锡元推门,“哼,一点都不知道得寸进尺,睡觉!!!”
这可委屈了月锡元,月锡元带着几坛子酒正往摄政王府赶,在门口就碰见了齐弘琛与苏景湛二人,他二人闻着酒香味,死活都不走,非要拉着月锡元将那酒喝光,那可是自家媳妇给的酒,月锡元自是不想给,但奈何二人死皮赖脸,赶都赶不走,不知不觉三人喝到了天亮,月锡元连早朝也未去。
月锡元看着空空的几个坛子,还得再给言安要点给母后送去。
这几日,言安身子乏得很,每天除了睡就是吃,月锡元今日送些吃食明日送些补品,就连言府的下人在府中见了月锡元都不会感到惊讶了。
“月锡元,你不要再给我送吃的了,我这几日已经长了很多的肉肉,我只是来个月事,又不是怀了孩子。”
言安摸着自己有些撑的肚子,自己的月事昨日就已经走了,但这月锡元坚持要再补上几日,言安双手一拍桌子。
“不行,今日我要运动了,你,陪我过几招。”言安指着眼前给自己吹粥的月锡元。
见月锡元要拒绝,“不能拒绝,拒绝者十日不见。”
现在的月锡元就像只癞皮狗,别说十日不见,就是一日不见,他都会感到茶不思饭不香了。
院子里,二人赤手空拳,言安挥拳而出,猛然轰向月锡元,拳头带风,呼呼作响,一拳比一拳狠戾,招招都冲月锡元的要害之处。
月锡元吸了一口气,看来这小丫头给自己玩真的,他脚尖在地上使力一点,身子飞跃而起,他的拳头犹如钢铁一般坚硬,裹夹着阵阵劲风,呼啸而出。
二人皆很尽兴,“主子、王妃,南境来信。”暗四见二人打完,出来汇报。
月锡元拿着信,一丝阴冷的笑容,在他的嘴角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