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里面的时间和空间也是扭曲的。我知道了，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四十，你们俩先好好休息一晚吧。姜姝，你的灵力一个晚上可以恢复多少？”诸葛邼问道。

“我尽量。”姜姝说道。

负责做饭的萧筱给江月留了晚饭，而提前服下辟谷丹的姜姝则独自一人在河边屏息修炼。

不知过了多久，姜姝察觉到河边有动静，睁开了双眼。

见来人是尤月，姜姝问道：“为什么在这里？明天早上就要进入深区内部了，不好好休息，来这里干什么？”

“我在剪刘海。”尤月说道。

“凌晨四点在河边剪刘海？”姜姝怀疑地问道。

“我的左眼被这蛇毒毒得看不见了。”江月说道。

“什么时候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姜姝站起来焦急地说道。

“没事，这蛇毒瞎了我的左眼后便再也没有动作，应该不会受影响的。”江月说道。

“算了，零之队本就都不是常人，你说你中毒了，可你的身体里本来有蛊毒，说不定这蛇毒，反而能增强你身体里的蛊毒呢。”姜姝坐了回来，说道。

“姜姝。”过了一会儿，江月才说道。

“什么事？”

“如果有一天，我站在了你的对面，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自己杀了我自己。”江月说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姜姝忍无可忍地起身揪住江月的衣领，质问道。

江月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姜姝。

“我不理解，我与你向来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我？我师父查过你的过去，说一句国家是你的救命恩人也不为过，你为什么要背叛这个国家？你个背信弃义的……”

姜姝骂到一半，终是住口，松开了江月，冷静地问道：“你跟毒巫，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是她炼出来的蛊。”江月平静地说道。

“难道你不是师承于她？”

“我确实有制蛊的天赋，但她不需要我会制蛊，也不会做出教会徒弟饿死师父的事。她只需一个能像蛊虫一样听话的蛊人，为她卖命。而我，便是她的蛊人之一。”江月说道。

“那你现在又为什么敢说出来？”姜姝冷漠地问道。

“因为我的左眼始终都被她控制着，我的左眼能看见什么，她也能，她甚至能跟我共感，我偶尔也能感受到她的情感。现在的我，是暂时安全的。”江月回答道。

“我又为什么要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