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松和卢老爹没跟着来,不过已经让人去请了。”
等大部队到了徐家小院,距离抓到贼已经过去大半个时辰,中间徐大树等人又搜索了一遍房间,被偷走的银子和粉丝等物仍然没有着落。
徐阿奶见村长来了,指着两个盗贼义愤填膺道:“村长,你可得给我们做主,今天是虎子下聘的大事,谁能想到家里被这些小贼惦记上了,这两个被我们抓了个现行,还有人偷了家里的银子跑了,那可是留给大家建房的工钱!”
这话一出,在场有在徐家建房的人家脸色瞬间就变了,徐阿奶的意思是他们的血汗钱被人偷了,谁心里能好受?
徐小可不禁暗暗佩服阿奶几分,这就是说话的艺术,把一家的损失分散到村里人身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若是侵犯到了大众的利益,那就是众口铄金,可以积毁销骨了。
“是啊,村长,你可一定问清楚,这里面还有阿清,他可是我们村里人。”
“虎子过几天就要成亲了,发生这样的事儿不是诚心给人添堵嘛!”
“会不会就是看他家太高调了,你说说他家才来多久,就能起这么大的院子?”
“要我说,先把这两人打一顿,问明来细,让他们家里人拿钱赎人。”
村里人有人幸灾乐祸、有人煽风点火、有人窃窃私语、有人指指点点,那个被堵住嘴的矮子还在不停挣扎,阿清的头越埋越低,恨不得低到泥土里。
“阿清家里人来没来?卢老爹?卢松?谁去通知的他们?”
村长到了徐家小院后便满脸严肃,跟着周老爹将屋里屋外的狼藉看了一遍,这才站在两个盗贼面前面沉如水。
“村长,我当家请去了,估计马上就到。”有个妇人回答。
村长点了一下头,目光沉沉盯了阿清几眼,对着那个矮子说:“水生,把他嘴里的抹布也取了。”
水生有些为难,“村长,这小子嘴里不干净!”
刚阿清这儿问不出所以然,他们已经在屋里也审过这个矮子,可这个矮子太过暴躁,一点没有廉耻之心,不说跪地求饶,竟然还口出污言秽语,将大树一家骂了个狗血淋头,连带着他们也没放过。
村长抓着拐杖的手一用力,狠狠跺地,咬牙切齿道:“要还敢胡言乱语,就打死这厮,丢进山里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