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将他们两个围在中间。
“外公,能不能先把他们嘴巴的布拿下,问一问偷走的东西在哪?”
这么多人也不怕两人跑了。
周老爹点头,“虎子,把这个矮子关进屋里,等村长来了再问,至于阿清,李二哥,你看……”
“嗯,把矮子关起来防止串供,先问问阿清什么情况。”
阿清是卢老爹独子,快二十了,因为家里穷还没有娶亲,平常被家里人宠惯了,好吃懒做也是有的,只是从没听说过有偷鸡摸狗的习惯。
“李二叔,要不要去叫卢老爹?”
“是啊,前段时间卢老爹不是说阿清去镇上当学徒了?”
“啧啧,明显是假话,说不定是被卢老爹扫地出门了?”
最令大伙吃惊的便是窃贼中有个熟人——阿清,青山村向来安宁,虽有几个懒汉馋妇,可从没出过犯贱作恶之人,这次只怕村长要被气的不轻。
两人将矮子扭送进堂屋关起来,让俆二壮在门口守着,又将阿清拖到院门口的位置,确定屋里人听不见他说话,才把他堵嘴的抹布拿了下来。
“阿清,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屋里那人是谁?除了你们还有几个人?他们都去哪了?”
阿清堵住嘴是呜呜着想说话,可解封了嘴却一个字也不说,只是大口大口喘气,低着头坐在地上。
李二爷皱眉,“你什么意思?哑巴了?”
“是啊,快说说你们都把东西偷哪去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得已苦衷,比如被人逼迫的?”
众人有给他找补的,也有催促的,可语气都不太好,熟人作案最是伤人。
徐阿奶内心最自责,甩开扶住他的周氏、徐小可,扑在他身上又打又哭:
“你银子都给了谁?为什么盯上我们家?我徐家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徐阿奶气愤不已,下手根本注意不到轻重,才几下阿清脸上多了几条抓痕,众人怕闹出事,赶忙又将徐阿奶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