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白茈鱼!我不想看到她,再出现女子学塾!”
“好!小诸葛先生。”
得知白茈鱼在书院与人打架,虎大郎默许她在家休息几日,胡夫子还亲自上白家福粥来。
老师见家长,可不让白茈鱼规规矩矩的站直身体,还是担心胡夫子说一些不该说的,在一边瑟瑟发抖。
“夫子,你请喝甜果汁。”放下了盏,白茈鱼安静的立在虎大郎身边,脚尖偷偷点地,画圈圈,双手搭一起,规矩的放在肚腹,眼睛却在两人之间来来回回的漂移。
见她摇摆不定,虎大郎一松口,可以去一边,白茈鱼飞哒哒的跑了。
一刻钟而后,又出现在两人面前,她笑盈盈的放下红枣米糕,“夫子,米糕很香,有点甜,平日里夫子就爱吃甜。这糕,合你胃口不?”
胡夫子抬头望穿她的心事,嗓音软绵的说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比那些自以为有教养的小姐,你家的小妹,真性情不做作,圣洁的高领之花,比那些庸俗的花草,不可同日而语。”
她这话是对虎大郎说的,她家大哥也是大言不惭,轻笑着回应:“我家的小妹,真不是自夸,我们家七兄妹,就她是最灵,有颗七巧玲珑心。”
一旦打开互夸模式,白茈鱼害羞啦,她从来没想过,自己在他们的心中,有如此的好。
她大哥说:“我家妹妹是天赐的,金不换。”
也不好意思老站在那里监督着,欢快下楼,一定要请夫子吃个食。
夫子可真是个通透达理的!
宾主尽欢,送走胡夫子,一转过身儿,虎大郎的面色渐变,“大哥,怎么了?”
虎三郎刚去看了一个急诊,背着药箱,从外面回来,正巧碰着转身的他大哥,紧皱眉头,跟谁苦大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