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群哗然。
又来一个土霸王疯子!围观中很多人在想,完了!白家福粥这一次怎么招惹上了这个凶煞!
整个江都城的老百姓,几人不知?江都土霸王文桧,人如其名,诡异邪门儿得很。
他在大街上调戏别人家的小娘子,手指勾勾,手中好似有根线,牵着失魂落魄的小娘子,就跟着他走,那是亲娘老子都拦不住!
残阳如火,亲娘老子血洒当场,也拦不住。
灰暗的天空,呼呼的风,风里夹着细片的雪花。依然驻足观望,多少是白家福粥的客人,许多还受过东家恩情,屏住气息,偷偷的帮着东家,大冷天的手心捏了一把汗。
人群自动闪开出一条路,一身如火红的长袍,邪魅的脸庞,细眉凤眼,鹰钩鼻,单看样样精致,聚拢在一起,黯然无色,失去了光彩。
不阴不阳,纨绔张扬,帽檐正中还别了一朵红绒花球,虎大郎急忙对小茈鱼说,“他就是文桧,江都小霸王。”
“公子!你来了。”那厮满脸横肉抖动,跨步上前,弯腰恭迎,舔脸,笑着道。
那横人这厮,被虎几兄弟怼的哑口无言时,文桧大摇大摆的走了来。
手翘兰花指,故作姿态,装腔作势的瞅着虎大郎,举起马鞭挑开老六,伪善的他,人前做戏,稍稍弯腰作礼:“学兄,安好!”
他面带微笑,眼神里却透露着可怕,他很享受这种掌握了一切,稳操胜券,在这种权利游戏中,收获绝对胜利。
虎大郎背心发凉,他凶煞这一句安好,弦外之音,他听到是:学兄,你想安好,难啊。
“大哥放松点,笑啊,你也试试笑里藏刀,去与恶人周旋,这个土霸王不就是个很的好小白鼠啊!”小茈鱼用蜃镜传话给虎大郎,“以其人之道,还以其人之身。”
一点就透,虎大郎拱手还礼,赶忙谦逊的低下身子,回了文桧,神情自若,礼数周到地发问:“与文兄同窗多年,为何要口出戏言?小的清白人家,你一到来就泼了一盆脏水。”
“赃物,臭气冲天的脏水,我白家福粥可不接!”
文桧一时诧异,意外向来傲骨铮铮的虎大郎反应,看不惯由来已久,他让夫子众星捧月,文采斐然,许他前程似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