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你的药方好灵哦。”
这顾左言他的本领,小茈鱼无奈的叹口气,摇头,咋就把自己当成老牛呢?
灵泉水里的感冒药片,再有中药汤的加持,康复了也不奇怪。
相信她说的,但还是摸上她的额头,靠近闻她的气息,温润平和,的确是好了。
小茈鱼瞄了一眼盆里的鸡,脖子上深深致命一刀。这还真不是掉陷阱里面的猎物。
“还真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侠客!”
由此来推的话,知恩图报,掉陷阱的蒙面刀客,真不是大奸大恶之人。
“六哥,你就在家帮水草姐姐杀鸡吧,捡回来的野鸡蛋全部煮熟,等我回家告诉你,怎么弄好吃卤蛋。我带二哥去找喜奶奶看伤!”
根本不需要小茈鱼劝说就医,只要不会暴露蒙面刀客,她哥半点都不迟疑。小茈鱼怎么说他就怎么乖乖听话。
小茈鱼挑了一些止血的草药,虎二郎找了一条粗布毯子,春暖乍寒,绝不能因为自己让小七生病。
他把小茈鱼包粽子似的,虎四郎背起小茈鱼,三人就往草堂赶。
小茈鱼困极了,揉了揉通红的兔儿眼,还是硬撑着看伍道姑,用药水洗伤口,她哥痛得不停“吱吱”,紧咬着牙关没有叫一声痛。
“就这么擦完药,刀口还是裂开的!”小茈鱼自作主张的叫他四哥,找了一根麻绳儿和针,在酒里泡一泡,要把裂开的肉像补衣服一样缝起来。
“我来!”虎四郎自告奋勇的抢了小茈鱼的活计,从来没学针线人妹妹,哪里会缝衣裳。
虎二郎还高兴的点头,啥也不会的妹妹亲自动手,想起来就头皮发麻,还不在他身上扎蜂窝,太恐怖了。
反正不是她疼,小茈鱼看见她二哥痛得呲牙咧嘴的,没打麻药不疼才怪。
之前瞒着她不说的,不计较了。
那些郁闷,她咧嘴一笑,烟消云散。
是宝贝小七让缝补的,虎二郎眼泪汪汪的,咬紧牙关忍着痛,也没说出拒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