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柳穆彦低着头，他知道错了。

“为什么呢？”柳穆清想不明白，四郎怎么会先动手？

“他一直骂我是没人要的野孩子，我忍他很久了。”柳穆彦小声解释，“可是今日，他除了骂我，还说了二姐姐你很多难听的话，我就没忍住。”

在四郎的心里，最敬重自己的母亲，其次便是老国公和自己的二姐姐。尤其是这位二姐姐，四郎觉得她渊博得像广阔的大海，总能化解自己内心的不解和阴暗。

要说之前自己最崇拜的人是自己的祖父，那最近柳穆清在他心中的地位扶摇直上，恐怕老国公早被甩到后面了。

柳穆清摸了摸他的头，“乖～回去二姐姐给你做肉吃！”

柳穆彦的眼睛一亮，这么说，二姐姐不会骂自己了？她的意思，自己做得对？

“你做得不错，但不管怎么说，你先动手确实有点不对，所以，道歉还是你先来，好不好？”柳穆清柔声问。

“好！”柳穆彦郑重地点头，然后按照柳穆清的意思对高若瑜道歉。

高夫人冷着脸，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哼！”

柳穆清的眼眸闪了闪，开口道，“穆彦已经为他不当的行为道歉了，现在轮到你了！”

高若瑜摸着红肿的脸有些不可置信，“你是在说我吗？”

“我想，你应该称呼我为柳公，这是最基本的教养和礼节，我说得对吗？高夫人。”柳穆清转身对高夫人道。

高夫人的心里有些鄙视，便从眼神里露出不屑，不过柳穆清说得也没错，于是她对自己的儿子道，“这位是我们天启的女公爵，要称呼柳公。”

高若瑜撇撇嘴，心里不服气，但还是喊了柳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