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件事明明不是天平公主做的，她为什么要认？并且还要当众道歉？”柳穆清实在不解。

虽然事情是她设计的，一步一步，让太平公主陷入这件事情中，但是太平公主愿意站出来道歉，她委实没有想到。

按照太平公主的事情，别说事情不是她做的，即便是她做的，她都要矢口否认的，为什么当众道歉？这不符合常理。

大皇子漆黑的眸子闪了闪，想起自己正在调查的事情，为什么慕容静欢要认下这件事？是齐王妃逼她的。

慕容静欢年纪小，对事情想法不多，但是齐王妃肯定感觉到皇上对她们母女态度的转变了。等着吧，她们母女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享受了这么多年的王妃和公主的福利，他要往后收一收利息了，毕竟，不能只有他自己一直活在黑暗中。

“大概是，皇命不可违吧。”大皇子感叹道。

柳穆清皱着眉，她的观察一贯很仔细，皇命不可违，这绝不是大皇子心底的答案。他还是不愿意告诉自己真相，还是觉得自己太弱了不配知道真相吗？

柳穆清撇撇嘴，“不想说就不说嘛，糊弄我做什么！”

大皇子……没想到，他的小狸花猫还挺敏感：

“为什么觉得我糊弄你？”

“第六感，反正大皇子您肯定没有和我说实话。”柳穆清非常笃定。

至于什么原因嘛，她不知道。

大皇子也不否认，“那你再感受一下，皇上对天平公主的惩罚，还会引起什么反应？”

“反应？”这件事柳穆清倒没有想过，此刻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细细想了一遍，试探性地道，“难道，这是一个信号？说明皇行对她齐王府不再那么看重，她们慢慢地失宠了？”

“如此的话，京城的贵妇们，之前围着齐王府的，必定会另投山头，选择大长公主？”柳穆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