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行,桑浅浅想了想,将几个人的名字都如数写在了纸上给了江林深,她近来的字越发的像自己了,江林深知道她有好生练字,感到欣慰,将写了名字的纸小心的放好。
“桑大人也没有为你说过一句话吗?”
桑浅浅想了想,不记得,好像没有吧。
见她不说话,江林深叹了口气,这个桑卫真的,做爹做成这个样子,是真的没用。
但她却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没关系的,如果真的将我逼急了,我就拿着当年桑卫同我娘亲的契书去衙门里告他有妻再娶。”
哦,还有后手呢。
江林深侧耳倾听,笑着询问,“你怎么会有你爹娘的契书?”
桑浅浅立马挺直了腰杆得意的不行,“当年他们的契书丢过一次,然后去户籍衙门重新补办了的,也是用的那张去改签的纳妾契书。后来,我娘搬回外祖父家里,这张原版的契书又找到了,母亲本来想烧掉的,但是被外公拦下来,之后就被我拿到了。本就是打算用这个来威胁桑卫的,可我发现这远远不够,我要拿回属于我娘亲的一切,就将契书藏了起来。”
这丫头打小心眼就多,谁会没事藏自己爹娘的契书啊。
他看着她,像听故事的孩子一般,满眼好奇的问着,“然后呢,你又要去哪里告呢?”
桑浅浅神秘兮兮的朝他眨了眨眼,凑到他耳边说,“我早就打听好了,京中有位老王爷,虽然退出朝堂多年,但为人刚正不阿,京中有什么冤屈但凡传到了他的耳朵里都是管上一管的,而且他和王妃卷鲽情深,恩爱的一辈子,应该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