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群人陆陆续续离开,桑浅浅温声软语又安慰了许久的桑沁沁才将她哄着在偏房睡下,这才有时间回自己的房间去瞧瞧某些爱看戏的人了。
回到房间,关好房门,她在圆桌旁坐下,一手撑住了下巴,“原来侯爷的副业是做梁上君子啊。”
翻身落下,带起梁上的一片灰尘,惹得桑浅浅在鼻子前扇了扇,她蹙眉,将人拉到了另一侧,“你到这边来,别到时候被人看见了,那我可真的说不清楚了。”
心眼还挺多。
拍打着衣衫上的灰尘,他还是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问,“你知道我会来?”
看他站到了阴影里,桑浅浅才又坐了回去,喝了口茶,点了点头。
她白天偷了他的玉佩,他肯定会找机会来找她,只是没想到桑琪琪这么沉不住气,今夜就要害她,还是这么低级的手段,白白让江林深看了出好奇,真是亏了,亏到老家去了。
桑浅浅的房间布置的很简单,一点不像个官家小姐的房间,梳妆台上的首饰也很少,只有零零散散的几只银簪和耳坠。江林深刚巧就站在了她梳妆台旁边,闲的无聊,就拿起几枚发簪看了起来,“若是今夜你那个小妹妹不在,你该怎么自证清白呢?”
她喝茶的动作一顿,纤细的手指捏着白瓷杯停在了嘴边,眼里的唇扯起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桑浅浅偏着头看着他,“我为何要自证,我根本不会给她进入我院中的机会。我会将人直接迷晕,扒光了丢到她桑琪琪的床上去。那个时候,你该去问问她,应该怎么自证清白了。”
也不知道这个大侯爷是在试探她,还是真的以为她是个单纯善良的好姑娘,居然会以为她会傻傻的等着别人来陷害她,且不反击吗?她又不是傻子。
从来到京城,她就没打算跟桑琪琪好好相处,若不是胡氏当家,桑卫靠不住,她何至于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变脸演戏一般给桑琪琪暗地里使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