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师姐的意思是,‘那座山’真的如世俗所传言的那样,有很多神秘之处?”沈熠不可置信地道,“大师兄上次回山前,跟我说‘那座山’里出来了一头口衔红丝带的青狼,然后道宗就遇到了江湖门派‘问道’一事,难道这次又发生了类似的事?”
“不是,上次的‘问道’是佛宗分支弥勒宗在背后捣的鬼,与‘那座山’没有太多关系。”玄蕴摇了摇头,很是肯定地道,“其实,大师兄上次回山后,本打算尽快安排人手进山调查的。不料却被‘问道’一事牵制住了,损耗了太多的内息,不得不闭关静养,暂时将进山的事搁置下来。直到最近方才出关,他的内息也恢复到了巅峰状态。可他还没来得及召集人手进山呢,不成想有人却潜入了‘那座山’,触发了几位前代祖师墓穴里的阵法。因此,大师兄这才飞鸽传书,将我们几人调回山,准备全力调查此事。你可能不知道,‘那座山’里的祖师墓穴一直以来都是由我们掌门一脉的弟子看守的,其中的机关阵法也是由我们这一脉的弟子布置的。其他各脉的弟子不了解其中的情况,一旦擅入的话,只会造成更多的麻烦。”
听到这话,沈熠也不免紧张了起来。自始至终,他虽然并没有真正地在道宗生活过,但和玄策等道宗弟子相处了这么久,彼此之间早已有了很深的感情。“爱屋及乌”之下,使得他对道宗以及掌门一脉弟子的事也很是上心。
“六师姐,大师兄可有说是什么人做出的此等事吗?难不成是摸金校尉看中了几位前代祖师的陪葬?”沈熠脑洞大开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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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金校尉是什么人?”玄蕴不解地道,“小师弟,你怎么时不时就说些我们听不明白的东西,你当年到底学了些什么?”
沈熠尴尬地摸了摸鼻尖,不知该怎么回答玄蕴的问题,只得含糊其辞地道:“摸金校尉就是世俗所称的‘盗墓贼’,起源于军队中那批特殊的专门发掘帝王将相的坟墓,以盗取财物、填充军饷的人。至于我那时候学了些什么,三言两语也说不明白。”
玄蕴也只是随口吐槽了一句,并不是真的在意沈熠当年学了什么东西,因而也就没把沈熠的回答放在心上;但对于“盗墓贼”三个字,她还是很介意的,故而非常严肃地解释道:“小师弟,我们道宗的历代祖师又不是世俗的帝王将相,他们羽化后,墓穴里的陪葬都是他们生前所着的武学秘籍或打坐练功时偶然产生的心得,而且还是后代弟子的复刻本,根本没有盗取的价值,你说的那种‘摸金校尉’又怎么会偷这些东西呢。因此,那些人绝不是盗墓贼。不过,你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总坛以前就发生过有人私闯经楼偷取武学秘籍的事。只是经楼那边看管严密,那些人始终没有机会得逞,说不定他们此番就改变了策略,选择从前代祖师墓穴的陪葬入手了。”
对于这些事,沈熠这个“挂名”的掌门一脉的弟子自然是一无所知,他也插不上话,只能转变话题道:“六师姐,你们什么时候出发?”
“收到飞鸽传书后,我本来是打算立刻就走的,但四师兄提议,先把你们送进云州府的地界,然后再改道北上。”玄蕴道。
“这样太麻烦了,要不你们还是直接回山吧,山上的事要紧。”沈熠建议道,“此地距离云州府不过三个时辰,又有三师兄他们和禁卫在,路上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你们又何必多浪费时间呢?”
玄蕴沉思了片刻,最终还是接受了沈熠的建议,点点头道:“也好,就这样办吧,反正我已经提前为你卜过一卦了,到了云州府后,你们要做的事一切顺利。好了,我先回去跟四师兄说一声,你们也尽快收拾一下,等下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沈熠站起身来,冲着玄蕴抱了抱拳,很是自然地道:“嗯,好,六师姐慢走,我还没洗漱呢,就不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