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赵云溪欣喜地道,“夫君,你真好!上次吃过烤肉之后,我就一直惦记着呢”。
“当然是真的了,我还能骗你不成。以后只要你想吃,我们就随时吃。”沈熠宠爱地道,“乖丫头,去跟季婶说一声,带着后厨的人,多备一些蔬菜和肉食,今晚我们吃烤肉。还有,让季婶准备点吃的,就送到这边来吧,我去洗一下,回来再吃。”
“是,少爷,我这就去!”芸儿应了一声,对着沈熠和赵云溪福了一礼,转身走了出去。
“小九,你先坐着,我去去就回!”沈熠脱掉长袍,取了一件轻薄的衣服,便去冲凉了。最近的天越来越热了,出趟门就是一身的汗。若不是这边的生意需要解决,他才不想出门呢。
冲了一个凉水澡,又随便对付了几口饭,沈熠这才拉着芸儿,陪着赵云溪玩起了扑克牌。
这扑克牌是沈熠画好了设计图之后,请玄硕用金箔做的。虽然没有复杂的图案设计,但基本的标识还是很清楚的,足够娱乐一下了。就这么简单地一副牌,可花了玄硕不少的时间,若不是他擅长锻造术,光是冶炼黄金就要花上不少时间,更遑论雕刻和烫金了。
几人完了小半个时辰后,玄策终于气喘吁吁地赶回来了。易风如今正式成了沈熠的书童,除了日常的抄书、晒书工作外,还要承担起传话、跑腿的职责。因此,玄策回府的消息自然是由他传递给沈熠的。对他来说,与几个月之前的牢狱生活相比,如今的日子可是舒服多了。
“少爷,玄策道长回府了,现在在书房等您,让奴才前来告诉您一声。”易风在门外道。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沈熠应了一声,将手里的牌交给了文竹,让她陪着赵云溪玩。
与梧桐院相比,如今的子爵府不仅有大小院子六个,而且有各种房屋一百二十间。为了便于区分,沈熠与赵云溪一合计,给府里的六个院子和主院的一些经常使用的房间都命了名。如夫妻二人所居的主院名为“云深院”,其取自“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一句,既含有夫妻两人的姓名,又暗示此地缥缈,外人难寻;而沈熠的书房名为“澹泊”,赵云溪的琴室名为“宁静”,其取自“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一句,表明了夫妻两人的心志。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澹泊书房内,玄策正斜靠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喝着凉茶。一见沈熠进来,迫不及待地道:“小师弟,你知道什么叫作‘人心似水’吗?师兄我今天可算是长了见识了。”
“三师兄,我不是让你去盯着那个公西枢吗?你怎么有这么大的感慨?”沈熠好奇地道。
玄策冷哼一声,放下茶杯,从发冠中取出一张小纸条,“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语气不善地道:“盯他有什么用?你还是先看看这个吧,这些人所做的事,真是令人齿寒!齿寒!”
沈熠还是头一次见到玄策这样情绪失控,心中满是疑惑,不禁对纸条上的内容感到好奇,岂知他只看了一半,便按捺不住内心的怒意,破口大骂道:“一群王八蛋,简直是丧尽天良!三师兄,这是从哪来的?你知道收信人是谁吗?这群丧心病狂的人,实在是死有余辜!”
“还能是从哪来的?当然是从那个‘公鸡’发出的信鸽那里夺下来的。”玄策冷笑一声,不悦地道,“至于收信人,想来便是他背后的人了,早知道他们还能做出这种有丧人伦的事,当时在博古行,我就该把那个在楼上与‘公鸡’密谈的人抓起来的。”
“三师兄,此时还要从长计议,千万不能鲁莽!”沈熠急忙道,“师兄,请恕小弟多嘴,以前的你看着也不像是个冲动之人,为何这次会如此失态,莫不是与童年之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