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后的雄虫有种易碎的美感,脸上带着单纯且无辜的天真,仿佛完全不知道世间的险恶,

“不忙,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事情会比你更重要!”

“那太好了,你陪我玩!”

“好,我陪你。”

乖巧的雄虫格外容易让雌虫滋生疯狂的冲动,诺艾尔心中窜起了无名的邪火,口干舌燥的,

“你渴吗?”雄虫端起了印着喵喵兽的水杯,举到诺艾尔眼前,

“我不渴,你自己喝就好!”我渴的不是水!

玩了一下午的洛星倒是真的渴了,猛灌了一大杯,结果呛着了,

“咳咳……”

“小心一些!慢慢喝……”

诺艾尔的手轻轻抚上了雄虫的后背,顺着脊背轻轻拍打,一下一下的,不矜不盈。

洛星觉得背上酥酥麻麻的,尾勾也不由自主地游了出来,雄虫顿时被转移了注意力,面带好奇地轻轻捏着鳞状的长尾,

尾勾也很给主人面子,很是欢快地缠上洛星手腕,一晃一晃地好像在和主人牵手拉勾一般玩耍,

“哈哈,有点痒……”

望着雄虫湿润的唇瓣,诺艾尔渴地更狠了,低头温柔地撬开那张泛着甜香的唇,细细解着渴,

[宿主,推开他!他要吃你!]

不想被吃的洛星使劲挣扎起来,诺艾尔的手环过了雄虫的的腰,

心下感叹这样单薄脆弱,好似只要轻轻一用力,就能将掰断,自己怎么能放心让雄虫去面对风霜雪雨呢?

洛星用尾勾甩了竟然想吃自己的诺艾尔一下,气鼓鼓地背对着雌虫,亏我还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