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常平成功的开始怀疑人生。
就小纸人所说,那些木板最少有二十多块儿……
这些年,这几个村子到底合谋害了多少人?
而那些人,又被怎么处理了?
为什么要放在木板上?
想着想着,常平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坐在赵村长家简陋的客厅里,从大门往外望,入目是零星的农户和连绵的山脉。
不知道这平静的外表下,到底有多少罪恶。
“妹子,在吗?”马溜子人未到,声先至。
还隔着老远,夏白就听见他的声音。
小纸人连忙跑到她的口袋中,将自己藏起来。
夏白掏出包里的湿巾。
不慌不忙的,把赵村长的餐桌擦拭干净。
随后,将湿纸巾叠成一个方块,掀起眼皮,随意问道:“怎么了?”
看见只有他们两个在,而一直坏他好事的赵村长,人不知道去了哪里,马溜子登时就笑开了花。
又怕自己高兴的太明显引起怀疑,重重咳了好几下,才将唇角的笑意压下。
“妹子,你们昨天不是说,要到山里拍照吗?正好我今天没事儿,顺路带带你们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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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夏百和常平还坐在原地不动,他又连忙催促:“这山里,每隔一会儿的景色都是不一样的,现在正好起晨雾,你们要拍照的话,肯定出效果!”
正好赵村长那个碍事的老头子不在,再磨蹭下去,等会儿他回来,又要平添许多麻烦。
说着,马溜子上前就想拿起夏白和常平的相机,迫使他们不得不跟着自己走。
他最了解这些城里的娃子,大都面皮薄,自己都做到这个份儿上,就算是心里不情愿,也会跟着他出去。
以往他就是靠着这一招,拿捏了不少年轻人。
“砰。”
他的手刚刚碰到相机背带,一双纤长的手,直接摁在了相机的镜头盖上。
马溜子顺着这双手往上看,就对上夏白好似看穿一切的目光,不自觉的心虚了一下。
暗道一声,这女的怎么有点邪门。
正当他想要重新观察一下的时候,夏白已经垂下了眸子,遮住了自己的眼神。
她道:“我们自己拿就行,不用麻烦你。”
看她还是那副,温软好说话的样子。
马溜子暗暗松了口气,他就说,一个丫头片子能有什么邪门的。
肯定是自己昨天晚上在山上查货,查的太晚没休息好。
又大早上起来堵人,才导致的精神恍惚。
这么想着,他笑道:“没事儿,照顾你们我乐意。”
可是,任凭他怎么说。
夏白都没有松手的意思,按着镜头盖就是不放。
双方僵持了一会儿,眼瞅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马溜子终于不再坚持,松开手中的相机背带。
干笑道:“行,我懂,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嘿嘿。”
就在他们两个,走出赵村长家,准备跟着马溜子拐弯,到附近随便转转的时候。
消失了半天的赵村长突然出现。
看见马溜子,他立刻黑了脸,质问道:“溜子,大早上的,你不说睡觉,来我家干什么?”
又转过脸,指责夏白和常平:“不是和你们说不要乱跑吗?你们怎么就不听话呢?”
“嘿嘿,赵叔,您老别生气呀。”马溜子摸了一把自己稀疏的头发,笑说:“我这不是学雷锋做好事,乐于助人嘛。这两个年轻人,想拍咱卞山的风景,我正好带他们转转。”
“用不着你,我一会带他们去转。”赵村长摆着手驱赶:“走走走,赶紧走。”
很明显,赵村长已经非常生气,如果马溜子再不走,他就要动手了。
但是马溜子这个人,早就习惯了死皮赖脸。
对于赵村长的怒火,他丝毫不在意。
继续道:“赵叔,你这就是不讲理了。分明他们两个是要跟我走的。”
接着,他看向夏白和常平道:“咱们刚才可是说好的,我带你们逛一逛。对吧?”
以往他问那些年轻人,他们碍于面子,肯定会跟着附和,到时候,赵村长再想阻拦,也无济于事。
“你!”赵村长吹胡子瞪眼,被他气得说不出话。
不过,这一次马溜子碰上的,是夏白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