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白这里安逸的这段时间,他似乎已经忘了,当年一个人闯社会的时候,吃过的那些苦头,丧失了对于其他人的警惕之心。

将这次的事情记在心里,常平暗暗保证,绝对不会再胡乱的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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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夏白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的时候。

就见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局促的坐在店铺内。

而常平则在一旁,默默的翻阅着道门典籍,手中还照着书中所写,不停的变换手诀。

对那中年男人,全然爱搭不理的模样。

那中年男人不时的透过店铺内的后门,想往院内看。

但那门的设计比较特殊,他只能看到一堵花墙,其余的什么也看不到。

于是他又收回视线,欲言又止的看向常平。

常平虽然能感觉到他的意思,但是对于夏白看不上的人,自己又何必,冒着打扰夏白睡觉的风险,去替他传话呢?

他愿意等就等,不愿意等走也可以。

所以,常平依旧自顾自的,忙着自己手头的事情。

似乎是完全没有察觉到,屋里还有第二个人的存在。

直到夏白的身影,穿过花墙出现在店铺后门。

那中年男人,‘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直接扑过去

“夏大师!求您救命啊!”

夏白一个侧身,躲过他的跪拜。

淡淡道:“再不起来,马上离开!”

她的面容冷肃,声音淡漠。

一听就不是开玩笑的。

那中年男人活了这么多年,最起码的好赖话,还是能听出来的。

生怕惹的夏白不快,被赶出去。

于是,他麻溜的站了起来,但还是佝偻着背,一副可怜、老实、无助的模样。

夏白却不会被他这副外表欺骗。

冷冰冰的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还需要我替你说吗。”

中年男人的眼中闪过一抹慌乱,接着辩解道:“大师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呢?我们一家可都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世世代代在地里刨活,能有什么事儿?”

这话倒也没说错,他家的确世代都是庄稼人,但是重点,却是一个字都没有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