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靠失去视线前,脑中的瞬时记忆,互相摸索着站在一起。

仿佛这样,就能给他们心里增添无限的勇气。

夏白的眼睛,也停留在那黑色的洞口,只不过她没有任何的惊慌失措,反而脸上露出一丝探究。

察觉到这些阴气的熟悉感,她淡淡的劝了一句:“众位道长不必惊慌。”

所有人:……

这怎么可能不慌,他们是道士,天生就和这些阴气势不两立。

眼下没有动作,不过是,还没有见到幕后黑手。

攻击不知该落在什么地方而已。

就他们说话的这个功夫,那黑漆漆的洞口,已经停止了扩大,渐渐显现出一个华丽宫殿门的形状。

看起来,倒有些像人间王府的形制。

夏白无语了一瞬。

这下她更好奇了,来的究竟是谁?

风格怎么如此浮夸?

就听门内,传来一声诧异的‘咦’声。

就见一个身着白衣的身影,端的一本正经,缓步从门内走出。

低声疑惑道:“寒山观那些人,不是说他们一脉单传吗?怎么这么多人?”

虽然诧异。

不过,他转念一想,这么多人,寒山观那些不靠谱的,说不准很快,就能把钱给还上了。

包括自己的元宝。

也算是意外之喜。

很快,他的视线就落在,邬承言怀中的经幡上。

待看清楚邬承言的脸,他又‘咦’了一声。

“不是说是个女娃吗?怎么是个男的?”

和怀疑夏仪他们的话比起来,来人明显更愿意相信,是寒山观这一代的继承人,去暹罗变了个性。

听说这种术法,在阳间挺流行的。

都有钱改性别了,那是不是说明,寒山观这段时间的经济条件,改善了不少?

怪不得感觉寒山观那些钉子户,在下面过得滋润了不少。

原来是有了个出息弟子啊。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缓和了一些,毕竟自己的钱,要回来有希望了。

于是,他将身上的阴气尽数收敛。

对邬承言道:“夏观主,在下受人所托,给你带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