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成和路刚听刘歌说要撕下牟清风的伪装,心里都是暗暗称奇。
牟清风冷笑道:“刘兄弟,你张口伪装闭口伪装的,把我都说得有些糊涂了,你说我不是真正的牟清风,有何证据?”
刘歌道:“在下先要讲个故事,各位听了这个故事,也就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席无镜道:“现在可不是讲故事的时候。”
刘歌笑道:“这个故事与牟掌门的身份关系重大,席长老也不想听的吗?”
牟清风道:“没事,咱们有的是时间听故事,你讲吧!”
刘歌道:“四个月前,牟掌门曾经去过天雀宗,各位应该都知道的吧?”
莫天成道:“这件事我们当然是知道的,当时牟掌门是和你、少宗主、宇文公子还有鲁季一起去天雀宗的。”
刘歌道:“不错,你的记性很好,说的也没有错,只是据我估计,牟掌门必定是在回泰山派的途中被人暗杀,因此回泰山派的并不是真正的牟掌门,所以眼前的这个牟掌门必定是假的。”
牟清风笑道:“刘兄弟真会编故事,说得跟真的一样,就连我也差点相信你了。我来问你,你说我不是真正的牟清风,有何证据?”
刘歌道:“昨天你曾经跟我说过你不认识李奇,这不是最大的破绽吗?”
牟清风道:“这算什么破绽?李奇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而我却是堂堂的泰山派掌门人,凭什么必须要认识他?”
刘歌冷笑道:“正因为你不认识他,我才敢肯定你绝对不是牟清风!”
牟清风道:“此话怎讲?”
刘歌道:“几个月前,牟清风和我们一起去了天雀宗,在那里住了十多天,就在我进入内门的那天晚上,他和我大哥二哥一起来到了我的房间里喝庆功酒,顺便道个别,我当着大哥二哥的请他帮忙照看李奇,你可知道?”
牟清风迟疑道:“有这回事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柳长浩道:“当时我也在场的,的确有这回事!”
牟清风叹道:“人老了,真的没有记性了,我不记得有这回事。”
刘歌道:“真正的牟清风记性是好得很的,又怎么可能没有记性呢?你之所以说自己没有记性,完全就是在装糊涂;你为什么要装糊涂呢,就是因为你当时根本就不在场,不知道有这回事,所以我才敢肯定你不是牟清风!”
牟清风道:“刘兄弟说这句话,就真的是冤枉我了,你也不想想,都过去几个月了,我又怎么会好好的记着当时你说过什么话,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刘歌道:“你还不知道吧,我和牟清风的关系非同小可,我们是好得可以同穿一条裤子的,我有任何请求,他都会立即办到。我请他帮忙照顾李奇,也是在他回泰山派的前一天晚上跟他说的,以我跟他之间的关系,他回到泰山派就会直接去找李奇的,又怎么可能说是时间长了忘记了?各位觉得合理吗”
“这……”
众人面露惊疑之色,却不知该说什么,偌大的广场上,竟然鸦雀无声。
牟清风干咳了一声,说道:“刘兄弟,说来惭愧,我因为去了天雀宗,耽误了本派的事务,所以回来之后就忙得焦头烂额的,所以把你托付的事情给忘了,对不起啊,真的对不起!”
刘歌道:“真的吗?”
牟清风道:“的确是这样的,请刘兄弟不要抓住一点,不及其余,我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要想证明我不是牟清风,还得拿出有力的证据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