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道:“是喜是悲我一个女人家可不懂,不过酒是个好东西,喝了它总没有错。”
铁忌一把将女人揽入怀中,女人吓一跳,转而又如一尾鱼般滑入他的怀中,铁忌道:“是喜是悲你或许不懂,不过下毒之道却很懂。”
女人闻言,脸色微变,不等开口,铁忌续道:“可是又像个门外汉,这毒闻着像是蒙汗散,遇见了剑南烧,只怕药性要大减。”
他一把推开女人,自己一口饮尽了碗中烈酒。
铁忌已喝尽酒,女人静等他毒性发作,被蒙汗药给晕个一头栽倒,却迟迟等不来结果。
铁忌道:“一碗酒可不济事,再来一坛。”
女人冷笑道:“找死可不是这么个法子。”
“我不怕,你倒怕了?”
女人娇笑道:“哪个会怕你,你们这些男人,只知在女人面前耍弄本事,若是被我麻翻了过去,可要被大卸八块!”
“快去。”
女人扭动着腰肢取酒,又为他满上一大碗,铁忌一饮而尽,豪爽道:“再来!”
女人乐得为他斟酒,一碗又一碗,也不知喝去多少,直喝得一坛酒见底,才终于支撑不住,一头栽倒,不省人事。
女人拍他一巴掌,气道:“老娘早戒了荤,否则定要扒光你!”她抚摸铁忌的疤痕脸,愁道,“多俊的容貌,偏又被人割成这么副鬼样子,有故事的男人,真真叫人喜欢!”
她取来粗绳,是那牛筋千锤百炼拧成的结实皮带,给铁忌捆了个结实,口中尚且骂骂咧咧,“知道酒中有蒙汗药还喝个什么劲,在老娘面前逞强,莫不是瞧上了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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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花大绑后,她满意地笑起来,“赶明儿就宰了你。”
她喊那仍在烧水的几名女童,几人合力将铁忌拖向帐外,一出帐篷,就遇见个男人。
这绿洲中除却狄鹰,从未有男人存在,既然这是个男人,如若不是铁忌,那就一定是小钟了。
就是身负重伤的东武林盟主。
小钟讶异道:“怎么有个男人?”
女人也道:“我也好奇,怎地来了个男人。”
小钟道:“或许是远行的旅人,来咱们这讨碗水,你却将人家放翻。”
女人道:“绿洲本不需要任何男人来,若是狄鹰的朋友,姐妹们自然要欢迎,可不请自来,那就怪不得姑娘们蛇蝎心肠了。”
小钟惊道:“连别人是好是坏也不问?”
“不必问!”
小钟苦笑道:“这世上的美女果然都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