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又一遍。

徐书应了几次,见他仍旧忙乱,便垂下眸子吻他,吻他额头,吻他眼睑,吻他的唇和下巴,每吻一次,便应一句:“我在。”

“你疼疼我。”沐京华却不管不顾地扒徐书衣服,像要用这方式洗刷掉什么肮脏的记忆般,“你疼疼我好不好?”

“现在?”老婆这么热情,徐书都有点招架不住,“我们马上到家了,现在在车上,外面有人。”

沐京华不说好还是不好,只眼泪汪汪地盯着徐书看,那神情仿佛在说:“别拒绝我好不好?”

徐书对上这目光,怎么也拒绝不得。

他看了眼窗外,方才觉得怎么也赶不完的路现在突然短地可怕,但算算沐京华的耐力……好像也不是不行。

没时间再让他耽搁了。

他凑近少年耳边,尽可能压低了声音不被马车夫听见端倪:“坐好。”

等车完全停在白府门口时,徐书只得抱着沐京华下车。

少年这时候倒是不闹着让徐书疼他了,只是软乎乎地缩在徐书怀里,手紧紧抓着徐书衣领,动作虽餍足,面上却还透着几分慌乱。

徐书看他耳垂红透,忍不住朝那里吹了口气,见沐京华一脸震惊地看向他,便又朝他笑了笑:“让齐怀仁给你把把脉。”

“不用了。”沐京华小声拒绝,“我也算医者,我自己的情况我自己心里清楚。”

徐书捏了捏他屁股,有点生气:“医者不自医,何况你才学几年,让你师父看看。”

沐京华被捏地脸通红一片,轻轻捶了捶徐书的胸口,却又怕被人听见端倪,只得小声道:“讨厌。”

“听话。”

徐书不容置疑地带他去找齐怀仁。

这齐怀仁以前也是在上京混的,这次回来自然是有不少老朋友要打招呼。

白老太爷便好巧是其中一位,所以自从上次齐怀仁来给沐京华看过病,这老头便住在白府没挪过地儿了。

徐书抱着沐京华去他院子时,白老太爷正和他喝茶叙旧,见徐书匆匆忙忙的模样,白老太爷也吓得不轻。

他凑上去看沐京华:“阿沐,乖孙孙,你没事吧?怎么脸这么红?”